通常情况下,赛马是不允许别人触摸的,因为人手上可能带有细菌,会导致赛马生病,影响其状态。管理方对此有严格规定,禁止除骑师以外的人接触赛马。
然而,唐舟却是个例外。他嚣张跋扈,曾在此闹过一次事,管理方最后只好妥协,允许他戴着马术手套抚摸赛马,但后果需自行承担。
赛马有时脾气暴躁,也会攻击人类。赛马总会自然不想因为这种事而承担责任,如果有人被踢伤、踢残,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但唐舟对此毫不在意,他凭着自己那半吊子的经验向手下吹嘘道:“马的有些地方是不能摸的,比如四肢、腹部,还有耳朵后面。但这些都不是绝对的,绝对不能摸的地方是它的尾巴,记住了。”
“至于屁股嘛……”唐舟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双马术手套戴上。手套外面有些湿漉漉的,但他毫不在意,“屁股打都没问题,只要别太用力。”
啪!
唐舟轻轻拍了一下5号马的屁股,赛马似乎并不在意,依然低头吃着草料。
手下人配合着发出笑声,他们像逛百乐门一样,对着这些赛马评头论足,不断发出哄笑声。
颂帕善对他们更加讨厌了,周围的骑师们也一样,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匹马不行,屁股没弹性,差评!”
唐舟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走到下一匹赛马前。
这是他屡战屡败后总结出来的“相马经”。
不同于专业人士关注的毛色、步伐以及近期的训练记录等,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
“这匹,差评。”
“差!都是软的,一看就是喂多了,怎么跑得快?”
“这匹?怎么硬邦邦的,死肉一块,没潜力。”
当他走到9号马前时,颂帕善试图阻止他摸自己的爱马,但被唐舟的手下拦了下来。
唐舟讥讽道:“每次都是你,死脑筋,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唐舟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这匹不错,看来最近状态很好啊,小子你练得不错。”唐舟朝颂帕善表扬道,“先记下来,如果其他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