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太了解秦绶,此人自私狠毒又胆小,不经吓唬。
解决了婚事,谢流筝心情大好,回到府里。
秋月来报,说是秦婉来闹过好几回,言辞粗鄙不堪,竟还胆敢要钱。说是这事儿是谢流筝做的过分,若是不将她儿子从牢里救出来,再给她一千两银子。
等日后谢流筝进门,要她好看。
谢流筝不以为然,叮嘱秋月继续派人盯着秦婉。
秦绶那边动作还算块,不过三日功夫,秦婉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上门来退还庚帖,并奉上退婚书。
只不过,退了秦绶跟谢流筝的婚事后,秦婉更加不安分了。
“姑娘,老爷这些日子频频出门,去的地方是天青观。我们的人一路跟着,老爷前脚进了门,秦夫人后脚也来了。”奉谢流筝之名盯着秦广进的小厮,前来给谢流筝回禀。
“今日,老爷又去了。”
“是么,咱们也去瞧瞧。”谢流筝勾起清冷的笑意,起身点了几个人,一起去了天青观。
在小厮的带领下,谢流筝悄悄的来到天青观的一间厢房外。
隔着明纸糊开的窗户,里头的动静稀稀索索的传出来。
“进哥,那死丫头好生厉害,如今她逼得绶儿都退了亲。这可如何是好呀?”是秦婉的声音,娇柔中带着委屈。
“你是没瞧见,绶儿被送回来,被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肉。我瞧着,着实的心疼,恨不得被打的是我。”
“我原就没指望,绶儿能认祖归宗。谢流筝那丫头,手段可太狠了,她是奔着绶儿的命去的。”
说到伤心处,秦婉嘤嘤嘤的哭起来。
可把秦广进给心疼坏了,温柔的哄慰道:“婉儿,这事儿怪我。原想着给绶儿定下跟那贱丫头的亲事,可以让你们母子好过些。”
“谢家毕竟家大业大,绶儿毕竟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是想着给他谋个极好的前程。”
“谁知道那野种,本事还真是不小。”提到谢流筝,秦广进恨的咬牙切齿。
“婉儿你放心,这事儿你们受委屈了。再给我些日子,我好好筹谋,总不会叫你们母子,永远这般委屈的。”
“进哥!”秦婉被秦广进感动了,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秦广进温香软玉在怀,哪里经得住撩拨,翻身将秦婉压到生下。很快,里头就传出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