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看见这款手表的成品后,就一直想要占为己有。
磨了好几晚,腰都快要被男人撞断了,他才答应给她。
只是,最近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来的也没用。
她不再奢望男人的爱,又怎么会在意他送的东西呢。
何况,还是她求来的。
不过,男人竟然开了口,那就预示着他对此已经不满了。
温九龄搁下吃饭的筷子,抬眸看着男人,“最近事情多,忘了戴了。”
“是忘了戴了,还是压根就不想戴?”
“你不要对我总是那么凶,我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牲口,对于爱着你的我来说,你随便一句话都要让我难过很久。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她的声音终于是哽咽了,眼泪也滚出了眼眶,
她看着他,眼圈比之前还要红。
她倔得要死,眼泪包在眼眶里,就是不愿当着他的面掉出来。
顾时南烦透了。
温九龄心脏紧了几分,她看着男人冰寒莫测的一张脸,问:“那你什么时候腻?”
顾时南感觉自己好不容不易压下的火又蹭蹭地烧了起来。
温九龄在他发火前,说:
坦白来说,昨夜他并不尽兴。
恶趣味的男人才会用特殊的方式让女人取悦自己。
他昨晚也没逼她那样做,是她自己会错了意,以为这样做,他就不会计较她打他的那一耳光。
他听到自己对她妥协的声音,
“想留在兰城,且想要我顾时南的庇护,可以。但……”顿了顿,“但在我玩腻了以前,离那些企图染指你的男人远一点,听见了没有?”
温九龄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停下了手。
她借着男人的臂力站了起来。
她明显有些颤抖的手,来到他皮带的卡扣上。
因为抖得厉害,她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解开金属卡扣,反倒是隔着一层布料的摩擦,勾起了他藏于深处的暗火。
顾时南的声音沉沉响起。
他伸手抓住温九龄的手腕将她半跪在地毯上的身体给拽了起来,他声音有些愤怒,
“温九龄,如果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