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南目光在红色手绳上的雕刻物停留着。
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就是一颗晒干了的桃核,加以雕琢做成的一个蛇纹生肖。
顾时南视线撤回,“你属蛇?”
温九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顾时南又道:“昨天你生日?”
温九龄心脏突地拧了起来,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她跟陆明珠同一天生日,但男人满心满目都只有陆明珠。
他不仅在他的私人邮轮上给她举办盛大的生日派对,还将传家宝龙凤呈祥的玉佩赠给了陆明珠。
而她,却在夜深人静时遭受他的羞辱。
他摁住她的后脑勺,一遍又一遍地深入,让她稍稍回忆起,就感觉整个喉咙不舒服。
他甚至连她生肖是属什么的、今年是几岁都不清楚,她怎么敢对他有期待。
沉默,是她最好的回答。
“我今晚会把时间空出来。”
言下之意,他会给她补过一个生日。
可温九龄并不感动,她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男人施舍般的态度,还不足以刺痛她的心吗?
所有的施舍,都廉价的不值得一提。
温九龄眼睫微垂着,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底浓深的情绪,说:
“我老家金陵城有个风俗,生日是不能补过的,会不吉利会折寿……”
“温九龄,封建王朝都已经覆灭上百年了,你的思想怎么还跟裹脚老太太一般迂腐?”
男人声音明显不悦,
“我给你脸的时候,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接着。晚上,好好准备,我会回海棠名苑给你补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温九龄没得选择。
她拿筷子的手指紧了紧,低头在刨了几口米饭后,语调模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好。”
顾时南见她还算乖,心情顺畅了不少。
不过,他还是觉得被温九龄戴在手上的红色手绳做工粗糙,看着就碍眼。
“之前常戴的那支手表,怎么不戴了?”
温九龄知道男人说的是哪支手表。
那支手表是她缠着男人好几夜,在床上卖了很大力,好不容易才让男人送她的。
并不是那支表有多值钱,仅仅是因为那支手表上的每一个零件都是男人亲手打造的,包括表面上的珐琅工艺也都是男人亲自雕琢的,做工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