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男人俊美的脸上此时浮起痴迷的绯红色——这个小信徒的酒让他有种悠远的怀念……
钝圆柔软的触手尖此时终于探进青年温热的口腔,一寸不落地搜刮着柔软口腔里的酒液……
“唔……唔……”
恐惧和欲|望同时吞噬着池柳,他觉得颌骨发酸,嘴巴因着被撑开、不可控地淌出|涎|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想更多……
……
那些触手却在搜刮完最后一滴酒液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离开前,触手上的每一只口器都忍不住触碰了青年柔软的、甜美的舌。
男人面带奇异微笑好奇地俯视着紧紧皱着眉的池柳,餍足地回味着刚刚品尝到的让他怀念的酒香。
他不讨厌这个以身体为容器为他献上美酒的NPC小信徒,所以可以满足他不顾一切想要靠近自己的虔诚心愿——只限今晚。
于是男人在池柳身旁仰躺,手背交叠覆在胸前,闭上了眼睛——睡姿标准得像具尸体,没有呼吸胸腔亦没有任何起伏。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明明小信徒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滴酒液,他却依然觉得……他好香……
……
池柳闭着眼难受地攥着床单,向来好脾气的他第一次有点生气。
他活得好好的被吊灯砸死已经够倒霉了,濒死前没有他想看的走马灯,还要做个莫名其妙的春|梦。
做这种梦就算了,他梦里的家伙到底在搞什么,他都这么难受了他还要消极怠工,搞到一半竟然就没了……
死前最后一个春|梦都做不好,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咬了咬牙,软软地翻了身,鼻尖撞到了男人的手臂,绵软的身体向上攀了下,他的脸便贴在了对方凉凉的颈窝,他颤着的手在男人身上摸索着,去解男人的西装扣……
初祈蓦然睁开了眼睛,瞳仁边缘有红光转瞬即逝,颈窝处温热的呼吸让他……有些痒……
他歪了头看向在他身上动作的NPC小信徒,难得好奇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NPC小信徒要许新的愿望吗?
池柳的声音沙哑得吓人,黏|软得像化开的糖水,却没什么好气:“……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