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阮明月提着裙摆往东走,她是真的胃有点不舒服,从段祁州和汤景芊手挽手走进来开始,忽然不舒服了。
中医说七情郁结,气滞于胃,果然没有说错。
她想去洗手间催吐,可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
段元溪进来洗手间,看到她正在吐,脸色怪异:“你吐了?你为什么吐?”
阮明月有些莫名奇妙:“我为什么吐都要和你汇报吗?”
“阮明月,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谁告诉你吐了就是怀孕了?”
段元溪默默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拦到阮明月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阮明月的肩膀:“我劝你检点一点,不该怀的种,你最好别怀。”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贱人。”
阮明月心头闪现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段元溪是知道她和段祁州的关系?
她想问清楚,可又怕弄巧成拙反而露出马脚。
“怎么不说话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
阮明月绕过段元溪,快步走出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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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内,舞会已经开始。
阮明月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她给母亲翁美芯发了信息交代,就去了二楼的休息室。
主办方一共在会场二楼设了十个休息室,每一个都设有单独的洗手间。
一号二号休息室都挂了免打扰的牌子,阮明月进了三号休息室,她刚进门准备把门关起来,一只戴着劳力士的男人手卡进门缝,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阮明月认得这只表。
保罗纽曼,前年的年富艺斯拍卖会,成交价一点二亿。
是段祁州拿下的。
“先到先得,段总,三号休息室是我先来的。”阮明月使劲按着门,不让他进来。
“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僵持?”段祁州问。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上来,若是被别人看到她和段祁州门里门外纠缠不清,那她就成了破坏段祁州和汤景芊的小三。
毕竟,今天现场所有人都看到了段祁州和汤景芊手挽手而来,他们虽然没有宣布订婚的消息,但这就是段祁州变相承认了汤景芊。
她犹豫的片刻,段祁州抓住时机,侧身挤了进来。
门“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