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月见他得逞,伸手推搡他:“你进来干什么?你快走?”
段祁州握住她两边手腕,高高举起,一个反身将她按在门背上。
礼裙的缎面布料轻薄,门板的冰凉感透过衣服沁进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段祁州,你松开我!”
段祁州充耳不闻,他高大的身躯贴向她,借着休息室调暗的灯光,以这个掌控的角度打量着她。
她今天真美。
这种美,是不同于往日的精致、性感,明显是有意为之。
“穿得这么好看,来找周仲谦?”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阮明月的锁骨上,她下意识的一躲,露出锁骨精巧的沟。
段祁州直接吻了上去。
“你别。”
阮明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制止他。
“别什么?”
“别在那里弄出痕迹。”
“我就弄呢?”他的吻掠过锁骨往上走,停留在她纤长的脖颈上,“你还没回答我,穿这么好看是不是来给周仲谦看?”
“那你呢?穿成这样又是给谁看?”阮明月反问。
段祁州拧了拧领带:“我哪天不是这个装束?”
也是,他每天都是高奢,而她不一样,灰姑娘穿礼服,像梦一场,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就得回归现实。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一样。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说,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他话落,手已经滑进了阮明月礼服的高开叉。
“你别碰我!”
阮明月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不能碰你,谁能碰你?周仲谦?”
“你不要扯周先生,他不像你,他是谦谦君子。”
“他是谦谦君子,我是无耻小人?”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阮明月瞪着他,瞳仁水润明亮,“不过,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
“阮明月,你能耐了!”
段祁州的吻像骤雨落下,落在她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如果他想,他可以让每一个吻都留下痕迹,但他还是留了情,只在她耳后吮出一朵专属于他的吻痕。
“段祁州,你放开我,你不是要订婚了吗?为什么还要和我纠缠,你去吻你未婚……”
段祁州以吻封缄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