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这些,周先生病房空着人,我得看着他。”
“阮明月!”
病房里,阮向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正安安静静坐在床沿边给周仲谦削梨,周仲谦则靠在床上,单手翻阅着一沓文件。
“姐姐。”阮向葵先看到阮明月,起身和她打招呼,“我刚还问仲谦哥呢,你今天会不会来,没想到,你就来了。”
“你也是受害者,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
阮明月看着周仲谦,以前没有深交,所以她并不知晓原来周仲谦是个让人这般如沐春风的男人。
“先回答我的问题。”段祁州眼神冒火,“你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还想对外装单身吗?”
“我没有装单身,还有,你指责我的时候麻烦先想想你自己,如果我刚才犹豫的那几秒都有罪的话,那你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准备和别的女人订婚,是不是得拉去凌迟?”
“周先生,我来。”阮明月看到后,立刻过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矿泉水瓶,替他拧开了瓶盖。
周仲谦笑了笑:“原以为只是一点小伤,却这么不方便。”
“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身上再小的痛楚,都会对生活造成不便。”她脸上再次浮起内疚的神色,“你这手,怕是要不方便好久,抱歉,都是因为我。”
阮明月没再理段祁州,直接走出了楼道。
病房里,周仲谦正试图单手开一瓶矿泉水,可瓶盖封口有点紧,光靠他大拇指的力气拧不开。
原来他早就在外面了。
那个电话,也不是什么巧合,他就是看准了时机打进来的。
“偷听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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