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脸这么难看?妈说错了吗?”翁美芯看着阮明月,“我们原本可是连小门小户都算不上的人家,如果没有你段叔叔,没有小葵,你根本接触不到像秦一铭和周仲谦这样的男人的。”
阮明月不语。
“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你能凭工作接触到祁州这样的男人也很了不起了?可是月月,你搞搞清楚,你和祁州,一个上司一个下属,毕竟有等级在,阶层不一样的。祁州他们这样的阶层,会雇佣你,会让你当牛做马,但绝对不会喜欢你,更不可能会和你结婚。”翁美芯越说越来劲,“你看看祁州,他挑老婆的最低标准,也是名门千金,前段时间段家老爷子千挑万选,才给他选中了汤家的二小姐。那可是汤家啊!真正的强强联合,有钱人找老婆就是这么现实……”
“好了妈,你别说了。”阮明月一想到段祁州将来会和汤景芊结婚,她的心就隐隐作痛,她这两天有意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情,母亲这番话,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
“好好好,妈不说了,妈的意思其实就是周夫人选择儿媳不看重门第,是多么可贵一件事,你别不知好歹。”翁美芯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阮明月,“下周有个舞会,是榕城名流聚集的舞会,到时候周夫人和小周总也会参加,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给你弄到一张邀请函,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
“你们姐妹该不会心有灵犀,都给我煲了汤吧?”
阮明月走到阮向葵身旁:“这是你煲的汤?”
无论是和他相处还是与他交谈,他总能把握住那个恰到好处的点。
护工来医院后,阮明月就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她特地煲了汤,送去医院。
“你怎么这么早?”
“我在网上看到仲谦哥受伤的消息,实在担心地睡不着,就早点起床过来了。”
周仲谦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阮明月手里提着保温桶,他指了指已经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个卡通保温桶。
阮明月想到段祁州生日那天,汤景芊依偎在他怀里的照片,胸膛起伏,气滞在心口,不吐不快。
“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既要又要的人是你。”她平复了下心情,推开了段祁州,“我现在不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