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受害者有罪论吗。”
相框旁边放着一直青花瓷瓷瓶,里面插着一支羊脂白玉雕刻的玉兰花。
沈肆奶奶临终前,将沈肆叫到病床前,亲手把这只花塞在他手里,哽咽半天没出声,从此这只白玉兰就一直出现在沈肆的书桌上,由他亲自清理,佣人都碰不得。
“嗯。”沈肆盯着宋栀,“下午的事跟宋栀没关系。”
“温家已经打电话解释过。”沈太太皮笑肉不笑:“阿肆,你还记得前几年那场意外吗,把全家人差点吓死,当时就是因为温梨。”
沈太太跟在沈肆的身后进书房。
五十多平的书房两处整墙暑假,中外古今书籍一应俱全。
桌上放着一个金丝楠木相框,里面的照片上是倒扣的,沈肆从不示人,宋栀有心问过几次,但男人每次都搪塞过去。
家里佣人都在,沈太太却让她自己上手,宋栀明白,沈太太是要支开自己跟沈肆有话谈。
……
沈肆穿着睡意,衣领敞开大半,露出微微发红的胸膛,他睡了一觉刚醒,说话鼻音有些重。
天越湾铺了最顶级的保暖设备,整个别墅不见一丝风,全年都保持24度恒温,不干不潮,每一寸角落都是寸土寸金的堆砌。
“温小姐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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