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对吧。”
沈肆一直叼着那支烟,没点燃,他没有在书房抽烟的习惯,只是提神。
沈太太脸色阴沉,不说话,书房内的气氛太过诡异。
僵持之际,书房的门被敲响。
宋栀端着海参小米粥在外面等候。
“”妈,小米粥做好了。”
沈太太自始至终看着沈肆,眼里的警惕、探究是前所未有的。
沈肆将白玉兰插了回去,咬着烟蒂:“进来吧。”
“阿肆,你确定要一意孤行。”
沈肆笑了一声,眼底一片清明:“犟一犟,十年少。”
沈太太碍于宋栀在,没捅漏那层窗户纸,“这件事,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他一脸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你父亲让你明天回去,他有事找你,钱兆明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你想想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沈肆放下杯子,衣服从容不迫的表情,伸手摆弄白玉兰。
“母亲的意思是,宋栀是自找的。”
书房的整体装修风格也因为这只白玉兰,换成了中式风格。
沈太太盯着气定神闲的沈肆:“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我已经解了钱兆明的逮捕令。”沈肆端起茶杯:“你是学校的名誉校长,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你也不要把这件事牵扯到宋栀身上。”
沈太太放下杯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谨慎出口:“这件事我查过,表面上宋栀是被学校姓邢的助教害的,实际还是因为宋栀平时工作生活不检点,在学校招蜂引蝶。”
“学校有权有势的富二代不少,难免哪个毛头小子就看上宋栀那张蛊人的脸,在背地里起哄,钱兆明的外甥就被起哄追过宋栀,后来这事他又在钱兆明面前提了几嘴。”
“这次又因为女人,还好伤的不重,否则你奶奶棺材盖都压不住。”
沈肆槽牙那块骨头鼓了鼓,舌头滚一遭:“嗯。”
沈太太回头吩咐宋栀:“宋栀,你去给阿肆熬一碗海参小米粥送到书房。”
沈太太在沈肆对面落座:“这件事我已经听说了,钱兆明固然有错,但是,阿肆,这件事宋栀也不是无辜的。”
“哦?”沈肆挑眉:“母亲是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