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当有诗会的章程才是。”
姜公回头瞧他一眼,笑道:“知州说笑了,不过老儿倒是好奇,你对这些名门儒生的根脚,怎生透彻至此。”
“姜公此言怪哉,这虽是庐州诗会,地址却毗连巢县,自然也与我无为州有关,而这些儒生各个显贵,若有一人出事,便是泼天之灾,岂敢不作了解。”无为州的知州温和笑笑。
“何人嚷叫!言辞怎生这般无礼?”那儒生面色冷下来,斥着声回身梭巡,待瞧清口出不逊之言的人时,目光微微一怔,皱眉片晌,复又道:
“缘来是你,怎的,以为自个有了好词,便可如此目中无人?呵,你这般粗莽,倒是承得几分南蛮模样,岂见半星文儒气韵,昨日在旱船我便心存不解,那分明可流传千古的词作当真出自你之手?
我也不叫你蒙冤,眼下便以竹为题,不定诗体,不限用韵,好叫你一证自个才华,若你确有才华,往后我便与你执弟子手礼,反之你这南蛮便速速离去,莫要污我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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