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钧山现年六十来岁,一般都住在这个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另一个铺子由他儿子看着。
“陶伯伯,这是什么事儿惹得你这么生气啊?”
江一舟在记忆中搜索到零星几段画面,陶钧山曾经去江宅见江老爷,所以原主见过。
她学着原主的语气打了开场白,老人有些干瘦的身体震了一下,猛地偏头朝江一舟这边看了过来。
眼中的惊喜和激动瞬间变成疑惑不解,“这位是……?”
江一舟脸上带着笑意,对店里另一个伙计说道:“陶二哥给我一点水。”
不仅陶钧山一愣,那中年人也是一脸震惊,看看江一舟又看看自己父亲。
陶钧山盯着江一舟打量,“这位大嫂子是何意思。”
江一舟看着对方淡笑不语。
片刻,陶二用粗陶碗端来清水。
江一舟将一块衣角打湿,当着众人的面把脸上的东西擦掉。
原主因为身体原因,本来黑黄干瘦,但没了她涂抹上去的小细节,仍旧能看出几分江老爷的影子。
“小,小姐……”
陶钧山顿时激动地叫出了声。
自从老爷太太走后,他们连去宅子跟小姐汇报铺子情况都不行了,那些个守门的奴才不让他们进。
想来是那姑爷要夺权夺家产的意思。
其实这样的戏码他以前见多了,俗称吃绝户。
只是没想到江老爷太太一生与人为善,千挑万选,最后仍旧是引狼入室。
他激动地抹着泪,“小姐,你可终于来了。小老儿我是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陶二端来凳子,几人落座。
江一舟:“这些日子我身体抱恙,的确不方便出来。不过以后你们大可放心,不管是陶庄还是铺子,谁都不可能从我们手上抢走。对了,刚刚我在外面看了一会儿,这里生意似乎不景气?”
陶钧山:“其实以往生意还行吧,但这几个月不知道怎得人越来越少,还有人退货砸场子。我报了一次官,那些人就消停了。想来是有人故意暗中使坏。但自此后来这里的人就越来越少了。都是我没用,没把铺子打理好……”
江一舟一听,不用说,肯定是宁建仁干的。
好在陶钧山也是个沉得住气的,直接报官。如此一来,真细究起来定会将他给刨出来,他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