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舟给他们吃定心丸,她绝不会放弃庄子何铺子。
现在宁建仁已经将其它铺子改了姓,这两个陶器铺是何庄子连一起,才没有改成。
接下来,她肯定会逐步将属于江家的东西都一一拿回来。
但目前她让陶家父子暂时稳住宁建仁,不要透露出她来找过他们。
父子两相视一眼,一点就透,开始担心江一舟的处境。
那人在江家隐忍几年,就怕对方撕破脸,直接用强。小姐一个人在那宅子里岂不是很危险?
江一舟给两人一个定心丸,证明她这个江家真正的主人还在,还没有放弃庄子何铺子。
然后又安慰了一下两人,其它什么都没做,便直接离开了。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天晚上对方拒绝他的场景——不管其表现得多么柔弱不堪,但没有主动将奴仆们的卖身契给他是事实。
嗯,看来自己也要加紧点才行,把资金集中,然后趁着那些人还没有注意到那个地方,将那块地拿下。
冷哼着:“呵,他找我还不是为了那点事。之前老东西防着我,我为了让其放权,将江老二江老三引入局,现在倒是反过来威胁起我来了。”
他对于江三叔的做法非常不屑,但说着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转头吩咐启皓:“这样,你去给他们传个话,就说江子君要进门可以,但必须要那个脓包女人点头才行。”
既如此,那他就将计就计,去试她一试不就知道了。
而且,正好用这件事去刺激一下,那么他过两天再提出庄子田契的事也就容易多了。
想着想着,宁建仁脑中莫名有什么东西隐隐不安。
因为这很可能就是她江一舟逆风翻盘的基点!
宁建仁和启皓被赶了出来,脸色阴沉。
启皓问道:“老爷,为什么这个陶管事如此难缠?你给他开的条件明明比现在更好啊?”
“明白。”
宁建仁想着昨天晚上那个女人说自己身体不行,不能照顾他和益安,不知道是真的松口还是在试探他。
启皓:“对了,上午我们出门的时候,江三叔找你,说有事找你商量。”
宁建仁停顿了下,便立马明白过来。
收回思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