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弟长这么丑,他都不好意思带出门。
这叫什么话?
顾晨和苏婉盈哭笑不得,这玩意儿还能再生一次?
“别胡说。”顾舒宁瞪了老二一眼,怜爱地看向小老三:“刚出生的孩子,长的都不好看,过几日就好看了。”
“你刚出生的时候,还不如老三长得好看呢。”
虽然她也不知道,老二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
老二出生的那会儿,她和外祖母还在南昌府呢。
“是吗?”
对于姐姐的话,顾修半信半疑,不过最终还是选择相信。
“成吧,那就再养养看,就算是养不好看我也不嫌弃他,只是以后少让他出门就行了。”
“长的丑不是他的错,吓到别人就是他不好了。”
反正看爹娘的样子,也不可能把他塞回去重生一次。
顾舒宁朝老二翻了个白眼,便兴致勃勃地看向父母。
“爹娘,三弟的名字叫什么啊?”
她觉得二弟的名字不好,顾修,听起来像出家人的名字,希望三弟能有个好听的名字。
“就叫顾衍吧。”关于名字,顾晨早就想好了:“这个字有欣欣向荣,兴旺发达,文思繁茂之义。”
老二喜欢舞刀弄枪的危险活,希望老三能老老实实当个文人,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
小老三如今还是婴儿,感受不到沉甸甸的父母之爱,也不知道父母的期望,打了个奶嗝便又沉沉睡去。
顾晨知道詹徽看自己不顺眼,可没想到他看自己这么不顺眼,一刻都容不下自己那种。
洪武十九年,五月十九朝堂上,詹徽的狗腿子苏松,便跳出来弹劾顾晨纵容手下贪墨银两、罪大恶极。
苏松言辞犀利,让老朱罢顾晨的职,还骂韩宜可教导不当之过,让老朱连韩宜可一起治罪。
顾晨:“……敢问苏大人,我纵容谁贪墨银两了?”
他才从辽东回来不到两个月,好些新任的监察御史都没认全脸,而且他们上面还有佥都御史。
这要赖,也不能把锅全往自己一个人身上甩吧?
“顾大人不知道吗?”苏松冷笑道:“看来顾大人果真懒怠,对公务越发不上心,竟不知刘志仁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