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向淮安的贪官污吏,索取了白银一百五十两,黄金三十四两,钞二万五千二百贯。”
“启禀陛下,臣还查出来,巡察御史刘志仁,在巡察淮安时故意拖着案子不判,还对原告被告两头贪污,而且还奸污良家妇女。”
说罢,苏松便从怀里掏出供词,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然后又对着顾晨冷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刘志仁,便是余敏选去淮安的。”
“顾大人,余敏归你管属,你手底下的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究竟是一点儿都不知情,还是在故意纵容?”
这句话简直就是个坑,不管顾晨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一点儿都不知情就是失职,故意纵容的罪过就更大。
朱元璋向好大儿看去,只见标儿虽然面无表情,虽然表面看着没有偏袒,却对着詹徽放了好几只冷箭。
再看顾晨,这小子不慌不忙的,居然没有一丝被弹劾的慌乱,只是回头和余敏求证。
待折腾了八九个时辰后,五斤六两的小老三出生了。
嗯,箫神医号脉功夫不错,确确实实是个男娃子。
这事真实性有几分不好说,毕竟他不相信标儿被骂几句,就能被吓掉水里去,但他肯定是气着过标儿。
而他的死,极有可能是朱元璋事后想起来他气着了好大儿,所以才故意清算,为好大儿出气呢。
韩宜可轻轻摇了摇头,陛下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总有失策的时候,哪能什么事都有数呢。
果然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也怪光曦光芒太甚。
这么想着,韩宜可有些骄傲,这可是他的学生。
顾晨回京的第十天夜里,苏婉盈肚子就有动静了。
“那孩子也是傻,居然信了,欢天喜地去上任了,这样的人将来若掌权,于朝廷来说可不是好事。”
都察院若不是有自己压着,詹徽早就在这里只手遮天,想下谁下谁,想收拾谁就收拾谁。
说不准就是第二个胡惟庸,能随意决定官员生死、升降那种,想想也是让人胆寒啊。
“你行事小心些,我瞧着他对你意见已经很大,若再有个什么不妥当,他少不得要咬你一口。”
说起来,光曦也帮过詹徽,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