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慕晴嘴角抽搐,梨花带雨,显然不可置信。
“什么不可能?晴晴,你觉得我不该拿到监控吗?”慕织弦凝着她,身上威压悉数释放。
慕织弦环顾一圈,从乔桑宁身上划过,“对内,你们小打小闹我管不着;但对外,一笔写不出两个‘慕’字。有人欺负到了慕家头上,我就不能允许。柏韬,你给怡安会所一个电话,我要拿到昨天的全部监控。”
“是。”柏韬谨遵老板要求,出去了。
慕晴那边,脸色却变得苍白,眼神闪烁。
看来,苏曼这是得罪人了,这口大锅有人一定要她背呢!
乔桑宁心口一紧,她不知道慕织弦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她甚至不知道,该期待他做出怎样的反应?
可如果离开,她能去哪?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拿上属于你的,天大地大,哪里去不了?”这是乔桑宁为人子女,能给的最后忠告。
但他,总归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吧。
慕晴将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只是乔桑宁的推测,只字未提。
他转向苏曼,“三婶,你的意思呢?”
苏曼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来,梨花带雨,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再无可挽回的余地。
就算她勉强留下,以后也是永无止尽的白眼、鄙夷和小鞋穿;
但,她很快镇定了下来,“三哥,事关我父亲的名誉和尊严。发生了这种事,我觉得苏曼已不适合呆在慕家了。”
在慕织弦看来,也许,手段是拙劣的,但结果已然注定。
他回来了,出差提前回来了?
看到慕织弦的瞬间,就仿佛森严黑暗的古堡,照进一束光进来。
虽然,慕织弦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乔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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