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起身扭着屁股走过去,眼泪也在瞬息间在眼眶打转:“九哥,你来得正好,时欢冤枉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经过一天半的时间专注练习水墨国画,时欢不但越来越顺手,速度上也增进不少。
两个小时,一幅极为精细的风景画已经画好。
“呵,我叫沈青梧,央美毕业,没来之前,是在F国留学的在读研究生。”
沈青梧上下打量着时欢,眼中不屑的神色就差写在脸上:“我知道你,央美还没毕业的时欢,勾引九哥在画工厂很出名。”
从她对时欢莫名其妙的敌意来看,应该是自认美貌过人,已经觊觎九魍很长时间。
都是待宰羔羊,还来搞雌竞这一套,不管是沈青梧还是九魍,都太幼稚了。
时欢什么都没说,从桌上拿了绘画工具和纸张铺在地上,默默地在墙边干自己的活。
看沈青梧被同化的程度,相信她已经在园区很长时间了。
再加上她已经从央美毕业,还去国外留学,可能易飞还没进入央美,她已经毕业了。
画室的门关上了,时欢重新瘫坐在椅子上。
就像从云端掉进泥土,巨大的落差感,只剩下无尽的悲哀。
“你,你真是央美的学生?”时欢还抱有一丝幻想,如果她真的来自央美,没准会认识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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