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个不方便法?”
门房仍是不肯开门:“实在是太晚了,家主又不在,请裴大人见谅。”
“大人,怎么办?”阿信问。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裴砚知反问。
“我不知道。”裴景修迈上一步台阶,与他更近距离地对视,“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以至于小叔要放火烧侄儿的房子?”
怎么转脸就来火烧侄子的家宅了?
这叔侄两个,是几辈子修来的孽缘啊?
“开门,是裴大人来了。”阿信说道。
里面静了几息,回道:“家主不在家,家里只有女眷,怕是不方便招待。”
小厮好不容易才打发走了难缠的老太太,没想到又来一个更难缠的,一时也没了主意。
裴大人都从宫里回来了,为什么自家大人还没回来?
不是说裴大人想念侄子,才让陛下把侄子传进宫吗?
裴砚知面沉如水,伸手从一旁的随从手里夺过松油火把,对着大门烧起来。
门房从门缝里看见,吓了一跳,问后面出主意的小厮:“怎么办,裴大人要放火烧咱们。”
裴砚知到达杨柳巷时,天已经黑得看不清人脸。
站在同样写着“裴府”的大门外,裴砚知盯着紧闭的红漆木门看了半晌,才示意阿信去叫门。
门房没开门,只隔着门缝问:“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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