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出七八篇墓志,而所获取的钱帛也达到了两千余贯。当然,做生意的同时他也没有忘了给生母武氏撰写一篇感情真挚的墓志铭,并且交付给丁苍着其寻访巧匠雕刻。
他也不知自己前程如何,但既然寄身于少年张雒奴,为其做上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不负母子一场。
所谓家贼难防,张说自是想不到他对少辈的欣赏提携,居然只是给这小子盗窃自己的名声牟利提供便利。
由于朝中公务繁忙,在做出这一安排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张说便一直留直省中,没有再回家垂问。
不过这种非常规的客人张洛自然不接待,搞不好闹出什么纠纷出来,他不止要暴露于当下,甚至可能还会被当作猎奇故事的主角而传扬于后世,想想都觉得丢人。
诸如晚清名臣曾国藩大过年的不安生,蹲家里给好友写挽联,可是这好友还没死,来给他拜年结果撞个正着,气得好友直接与之绝交。
张洛如果敢顶着他爷爷名头收钱给在世之人写墓志,要被大嘴巴传扬出去,想想那情景都觉得太刺激。
那些朝集使们虽然职责是入朝汇报工作、接受考评,但是因为来洛阳一次也不容易,同时还承担着拜访慰问、维系人情的责任,故而一个个也都是行囊颇丰。
当得知有这样一个机会的时候,这些人自然也都踊跃挣取,甚至有的亲人还在世,但自觉可能近年就要用得上,都想提前来购买准备。
搬到集萃楼居住后,不只起居环境有了显著的提升,张洛的创作条件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之前他创作墓志的时候,全凭整合脑海中的记忆和自身的文学才能,有点闭门造车的状态,对于时下的碑文风格和禁忌避讳多少还有点拿不住。
此番搬到集萃楼来,他便可以博采时流名家的作品,诸如他祖父张说的文集当中还收集着之前所创作的墓志文章,一番参考对照,也让张洛创作起来如虎添翼,能够更加符合他祖父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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