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药给您放这了。您趁热喝。”包子肉嘟嘟的脸颊泛起浅浅红晕,将药放下后捂着眼睛跑出了屋子。
张子铭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坐在桌旁的凳子上自语道:“也不知道白崇孝交代了没。不过,娄知县还没落网,怕是还没撂。大理寺这帮废物,审人都审不明白!”
呆在房子不能出去未必和监牢区别,浑身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胸口处最大的疤痕最后一片结痂都已经脱落。
只不过丹田处那种撕裂的疼痛断断续续的还未停止,有时候张子铭稍一用力便感觉如刀绞一般。
又是半个月,张子铭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这期间让包子从街上买了很多香料,拿了把摇椅坐在厨房门口,没日没夜的盯着厨子不停的剁肥肉馅。
连剁三日,厨子原本掉在脸颊的肥肉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消失了,剁馅的手法也精进了不少。
竟然能做到肉粒颗颗大小相同,小似蚊蝇。
在包子的配合下,张子铭分别做出了三种香味的肥皂。
他让老管家在纺市里找一间铺子,过两天就打算开张营业了。
张父对此非常不齿,扔给张子铭五十两银票说:“你这破东西要是能赚钱,以后我管你叫爹。”
张子铭心里暗叹:老爹,看来你真的不懂女人啊。
距离去阴曹地府逛了一圈已经一个半月了,在开铺子之前。张子铭打算将娄知县的事情彻底了结。
这里开铺子也是需要到县衙领取凭证,登记盖章后才能开业。县衙也会时不时的查看账本,看你有没有按时纳税。
不把娄知县解决了,张子铭估计自己的铺子也开不起来。
朱凌峰到现在没露面,张子铭觉得他俩就算不是朋友。只是那晚的英勇也值得朱凌峰来告别。
朱凌峰迟迟不来,只能说明这件案子还没搞清楚。
从马棚里牵了一只黑色的马,张子铭偷偷从后门溜出了府院。
一路上,张子铭没有像原来一样用皮鞭抽在马屁股上,感受着来自四缸发动机的速度与激情。
估计是那只可怜的小马给张子铭留下了阴影,所以张子铭很温柔的拨弄缰绳,任凭马儿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县衙而去。
依旧把马放在县衙身后的客栈里,跑堂的小伙计笑着将赏银放进怀里,看见那位出手阔绰的爷又翻进了县衙。
不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