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可怜的不是我,也不是你,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陈韶盖好被子,很是不以为然地说道,“她父亲贪污受贿之时,她锦衣玉食,没少跟着享受。如今不过是剥夺了她享受的权利,让她变回普通人罢了,真要论可怜,那些被朱家、顾家,还有他父亲抢占了田地的老百姓,哪一个不比她可怜?”
“就是,哪一个不比她可怜?”左右睡不着,蝉衣便打开柜子,收拾起了要去悉唐县的行李。
全书玉也睡不着,便跟着她一起。
陈韶看着两人的动作,渐渐,脑子便开始放空,悉唐县的案子又慢慢浮了出来。
凶手不会平白无故地在现场留一个‘全’字,一定有什么用意。
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陈韶慢慢闭上眼睛。
再睁眼,天已经亮了。
让各自斟酌月钱,不过是走个过场。陈韶稍作调整,便定了下来。又做了少许安排,如让赵良柱和温英协助张春华办女学,她从悉唐县回来看成果后,于第二日一早,便带着悉唐县来的众人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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