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侧妃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最后偏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是令人唏嘘感叹的紧。
又许是认回了儿子,心中高兴,精神竟也大好,又有宫中太医悉心调教,叡王妃的病竟是被医治好了,温存孝每日里都来叡王妃这边坐一坐,母子两个感情大好。
也因着这桩事,让瑞王府和皇上母子的关系越发紧密了起来。
又说这几年里,柏华清日渐权盛,连得柏氏族人竟也在京中横行,其中尤以后来柏华清和窈窈公主所生的小儿子柏九诚最最不识礼数,柏府中人人都纵着这小公子,再加上都忌惮着柏府的权势,无一不捧着柏九诚,使得他小小年纪便不知天高地厚。这一日里柏九诚到宫中来寻皇后柏九思,因误闯上书房,因而被春生和春发给拦在了外头,这却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柏九诚给气个不行,他平生还未被人这般拒绝过,因而道:“你们都是些什么奴才,难不成不知道我们柏家的名号吗?”
春生于是道:“即便是尊贵如柏公子,在这皇宫之中亦是要谨遵礼法,不该进去的地方便不能进去,譬如这上书房中,亦是要奴才们进去通传一声,你才能进去。”
“狗奴才!”他当即狂骂道:“这世上便没有小爷我不能去的地方,皇宫亦是,要知道就是当今皇上也得给我父亲三分颜面,若非我父亲,哪里有今日的皇上,便是皇上姐夫在这儿,怕是都不一定敢拦我,你们竟然也敢。”
说着竟要硬闯。
他有些壮硕的身子缠着要进去,偏春生和春发就挡在门前,不让他进去。到了最后,柏九诚竟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哭声引来了皇后。
瞧着自己的幼弟竟被人这般欺负,却让皇后红了眼眶,道:“皇上呢,皇上在不上这儿,本宫要寻皇上来讨个公道,难道我柏家的子嗣竟是让你们这般奴才这般欺辱的不成?”
春生将前后因果同皇后说了,又道:“奴才们不过是挡在了柏公子的跟前,实际上却并没有做过什么,实是令公子胡搅蛮缠了些。”
“你说本宫的胞弟胡搅蛮缠?他不过是想进上书房去见见皇上哥哥罢了,这都不能允,况也不是你一届奴才能做的主,却自作主张,今儿个本宫还非要替九诚做这一回主!”皇后怒不可遏,将柏九诚给挡在身后。
还是许嬷嬷说道:“这上书房毕竟是皇上议政的地方,按常理来说是不能随意进去,依着老奴看,皇后还是不要把事情闹大的好。”柏九诚一听这哪里了得,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