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秦鸢疑惑之际,就听到宁行舟说:
“你病的太严重,走不动几步路。”
秦鸢犹豫了片刻,终究是用自己血痕累累的手握了上去。
太阳缓缓地从宫墙外面升起,大火终于是引起了侍卫们的注意,他们拿着水桶奔跑着赶来时,停尸房内已经不见了宁行舟和秦鸢的身影。
而一辆马车就在这个时候驶出了宫门,向着都城外走去。
秦鸢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她颤抖着保持清醒,可身体已经滚烫起来。她强撑着支起身体,看向了宁行舟: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宁行舟看着她,像是想要说什么别的话,最终却还是回答:
“出京城,你先养好病,之后我们再做筹谋。”
秦鸢点了点头:
“需要我做什么吗?”
听了秦鸢的问题,宁行舟眼中闪过一丝的复杂:
“既然要做长远的谋划,我们身处在宫外行事不便,需要有人在宫中帮忙。”
“这个人不能知道我们的计划,却必须能成为我们的傀儡。”
秦鸢看向了自己满是血渍的衣服,一双清亮的眼睛却蓦然变得深沉。良久,她才终于说道:
“或许,我可以把曾经的仇人变成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宁行舟询问:
“你已经有答案了?”
冷风呼啸,让秦鸢的骨骼都在疼痛。她抬起脸,将目光与宁行舟相对:
“当今皇后——吴清宁。”
在秦鸢与宁行舟的马车走远三天后,皇城中的搜查终于放松了些。
凤鸣宫中,灯火璀璨。妆台之前,赵承稷的皇后吴清宁拿起一枚簪子,震惊地抬头询问贴身宫女:
“停尸房着火了?”
贴身宫女点头,看了看周围没人后,才放心地回答吴清宁的问题:
“是啊娘娘,当时香儿和小芸子去送秦鸢的尸体。荣嫔担心皇上会令人查验,所以让他们两个将停尸房烧毁。”
“结果没想到,火势太大,香儿和小芸子都没逃出来,全死在里面了。”
吴清宁将簪子放下,终于露出一个得意又放松的笑容:
“死得好!他们两个死了,就没有人证了。”
宫女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
“不过这件事情太邪门了,听外面的老人说,这种异象出现,怕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秦氏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