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嬷嬷从箱笼里取出来,大红色肚兜小巧精致,只堪堪能遮住那傲人之处,一身薄纱透明,若隐若现,令人想入非非。
“娘娘,此次家主给老奴下了死命令,务必要让娘娘怀上身孕,如此方可坐稳这皇子妃之位。”
只是朱嬷嬷还没说完,家主的原话是若是戴馥敏还不能怀上孩子,便再送一戴氏女进府,好为她分忧。
这话朱嬷嬷断不敢现在就告诉自己姑娘,戴馥敏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提及孕事,戴馥敏轻抚小肚,她与殿下房事虽不算频繁,但每月初一十五殿下都会宿在她房中,从无例外。
出嫁前,戴家特意给她找了名医调理身子,只消承宠一次,便可直接怀上身孕。
可不知为何,她入府已两年,还是迟迟未有身孕。
戴馥敏看到朱嬷嬷手中的衣服,最终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
书房内,全福小心翼翼地提醒李承裕,“殿下,已是亥时了,该动身去馥春院了。”
搁下手中的笔,李承裕神情冷峻,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走吧,敏敏该等久了。”
馥春院内,戴馥敏披着一身石青刻丝灰鼠披风,频频向外张望着。
终于见到门外传来请安声,她连忙扶了扶头上的发簪,才施施然站到到门口迎接李承裕。
“起吧,敏敏不必多礼。”
戴馥敏福身请安,“多谢殿下,这是规矩,礼不可废。”
李承裕径自进了内室,朱嬷嬷在一旁对戴馥敏使眼色,她才娇羞地跟了进去。
“殿下可要沐浴?戴馥敏欲上前给李承裕解开衣裳,李承裕一皱眉,”不必了,本宫已沐浴过。“
他自顾自地脱了外裳,环过戴馥敏,“敏敏,天色不早了,安置吧。”
戴馥敏手紧捏披风的带子,终于动手解开身上的披风,含羞带怯地唤道:“殿下。”
李承裕定睛一看,只见戴馥敏身着清凉,大片细腻裸露在外,诡异的恶心感瞬间涌了上来。
他压抑住喉间涌上来的异物感,手疾 \.CN地抚过戴馥敏身上的薄纱,“敏敏今日极美。”
他俯身下去,戴馥敏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却霎那间就昏了过去。
李承裕立马放开手,也不管戴馥敏径直摔在地上,“处理好些,她奶嬷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