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明白。”女暗卫一把抱起地上的戴馥敏,转身进了床帘中。
不消片刻,戴馥敏的声音传来,似是娇弱无力,紫檀祥云纹架子床也吱吱呀呀地摇晃着。
朱嬷嬷在门外候着,听得眉梢一喜,果然成了。
李承裕在净盆内搓了好几遍手,还是有挥之不去的恶心感,他一甩锦帕,这戴馥敏身为正妃却简直不知廉耻,做那等娼妓才有的行径。
秋芜院内,崔令容抱着抱枕睡得正香,忽然间感觉身体落入了一个带着寒意的怀抱,她不禁瑟缩了一下,终于睁开了眼。
只见自己被圈在一人怀中,难道?
她与人通奸的事提早发生了,她马上就要被灌毒酒一命呜呼了?
崔令容拼命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她才不要死,她要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呢!
李承裕见崔令容完全不复往日温顺的样子,手上一用力,完全禁锢住她的身子。
这奸夫力气还挺大,崔令容立马抬脚踹去,专攻下三路,看她不一脚踢得这贼人此生再也不能一展雄风。
李承裕终于被她的动作挑起了怒火,双腿一夹,崔令容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她心生绝望,难道这就是她崔令容注定的命运吗?
李承裕似乎这才察觉到崔令容不太对劲,开口道,“动什么,是本宫。”
“奴婢给厨房打了招呼,保管那崔氏过不上什么好日子,娘娘无需担心,殿下已然是弃了那崔氏。”朱嬷嬷又拿过精油细细地呵护戴馥敏的头发,不漏过每一根发丝。
见戴馥敏心情还算不错,朱嬷嬷趁热打铁,“姑娘,今日便穿老奴前些日子给您做的那身吧。”
真服了李承裕这个狗男人,刚愎自用清高自傲,他还是去搞事业吧,反正书上那么难打的局面他都当上了皇帝,这点小波折算什么。
算她咸吃萝卜淡操心。
李承裕没去找崔令容,崔令容也没去理李承裕,两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冷战僵局。
馥春院内,朱嬷嬷正在给戴馥敏梳头,“姑娘这一头乌发养得极好,殿下定然会喜欢。”
今儿是十五,按照惯例,李承裕要在馥春院留宿。
戴馥敏看了一眼镜中端庄雍容的自己,又想起矫揉造作的崔令容,眼中生出了扭曲的嫉妒,“那崔氏如何了?”
李承裕不为所动,这女人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不过是一水性杨花之人,有何值得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