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被景渊的头发挠得痒痒的,他打算朝后缩一缩,正在这时,他听见景渊闷而潮湿的声音、裹挟着无尽缱绻的情愫响在他的耳边:“我很想你,离开你的每一个夜晚,你都存在在我的梦里。”
时叙注意到了人称的变化,他无奈地笑了,拍了拍景渊放在他腰上的手,转了一个身,面对景渊:“我也很想你,看出来了吗?我都拿你没办法了。”
时叙摩挲着景渊柔软的耳根与脖颈,而后一口咬住景渊形状优美的唇。这个吻比刚刚的那个凶悍得多,时叙和景渊简直比赛似的围堵对方,你退我进,我退你进,你攻我守,你守我攻,他们来来回回,争斗不休,仿佛今晚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
待到分开时,景渊的额头和鼻尖都浮起了细微的汗,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又重重地在时叙的喉结上补亲了一口。
景渊的身体再度燃烧起来。
于是,紧接着,时叙发现自己被某样硬|邦|邦的物件威胁了。
“你?”时叙疑惑地撩开被子,确定床上并没有手|枪一类的东西,“你是不是买了盗版的咖尔试剂?”
景渊羞耻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头蹭在时叙的怀抱中装鸵鸟,他支支吾吾道:“可能是……注射的量没够……也可能是我太渴望您了,那也会……导致咖尔试剂失效。”
不管时叙多么淡定,这下也忍不住了:“……所以你到底在折腾什么!”
第二天,时叙安安稳稳地睡到了自然醒。虽然前一夜辛勤耕耘了雌虫一番,导致时叙的精神显出一丢丢懒散,但这段时间以来少有的高质量睡眠成功洗去了时叙连日的委顿,时叙伸伸腰,感觉自己的身心充满了活力。
景渊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他还没有醒,时叙挨近亲了亲他的发梢、额角和脸颊,景渊迷迷糊糊地呻|吟了几下,整个人蚕宝宝似的挪了挪,毫不客气地转移阵地,躺到了时叙的枕头上。
“你多睡会儿,我先起床。”时叙挡开景渊探过来的手臂,又动了动自己被景渊夹在两腿中间的左腿,“好了,能不能放了我的腿?”
景渊抬起一小半眼皮,喃喃着:“天都没亮,好黑……现在很早啊,你才睡了五个小时吧……”
时叙哭笑不得,他把景渊翻正,双手固定住景渊的胯部,将自己的腿抽了出来:“在飞船里不开灯,能不黑吗?已经下午了,我们起码睡了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