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我吃完这个。”
时叙举起拿着花型布丁的那只手,意思是他现在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布丁,接不了景渊手里的柠檬汁。却不想,景渊头一低,嘴一张,一口便把他咬了一半的布丁含进了嘴里。
时叙不由地愣了愣。
景渊柔软湿润的舌头暧昧地舔舐着时叙的手指,直到时叙猛地将手缩了回去。
“你……”时叙被景渊舔得发麻,最可怕的是,不仅仅是手指发麻。
景渊没有说话,他从后边的长桌上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替时叙擦干净手。他再次把手里的玻璃杯递给时叙,说:“您现在可以拿了。”
时叙接过玻璃杯,喝了一大口冰镇的柠檬水,他是真的口干舌燥了。
景渊见时叙的盘子里有虾子,便开始为时叙剥壳。剥好后,他掐着虾子的尾部,把虾肉送至时叙唇边。景渊做着这一切,无比自然的样子,仿佛这本来就是他的活儿。
时叙张嘴接了景渊手里的虾,他不愿承认自己的心跳正在不断加速。
景渊注意着附近雌虫们的反应,他如同一头急不可耐地想要标记领地的雄狮,只要发现入侵者的痕迹,就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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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走出军部大楼,时叙乘坐时希的飞艇,两人难得一起回家。
到了时家,跟雄父、雌父打过招呼后,时叙和时希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专门为联谊准备的礼服。
时叙被问得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时间,说:“你怎么关心起我什么时候下班了?现在才四点,你就要回家了?”
“今天联谊呀,外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时希竖起大拇指,朝门外指了指。
时叙这才想起来,今天又到了军部雷打不动的每月一回的联谊会。
总的来说,无论是雌虫,还是雄虫,对军部的联谊晚宴都是喜闻乐见的。
时叙撑着额头,说:“我差点忘了这事儿。”
“你明明是已经忘了。”时希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过时叙的军装外套,“快来,六点联谊就开始了,我们还得回家换礼服。”
类虫族的雄性很少,可他们的雌性并不少,雌性只要与雄性|交|配,怀上蛋的概率很高,他们的生育能力超过虫族雌虫一大截。虽然很难生出雄性,但至少能有个雌性,这保证了他们的人口数量。
因此,时叙常常觉得,类虫族的雄性少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