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行。”祁宣道,“你吃不吃虾子?”
“不了。”时叙看着祁宣面前那一大盘虾子,问道,“你打算坐在这里吃一晚上虾子?你不出去吗?”
祁宣反问道:“难道你还出去?外面多少人想把你吃掉啊。”
时叙笑了笑,并不回答。
时叙拿了一个干净的盘子,从自己那两个装得满满当当的盘子里挑出了几样糕点,又拿了几串烤鱿鱼和几串不知道是什么的肉类,放进了空盘子里。在祁宣的坚持下,还装了几只虾子。
时叙走出休息室,当即被热情的雌虫们包围了。
各种食物又落到他的盘子里。
时叙礼貌地道谢,从小养成的良好教养让他能够游刃有余地与众多雌虫聊天,态度既不生疏,又不亲密。
后来,还是时希过来解了围。
雌虫们终于散开了,时叙深呼一口气,对时希说:“谢谢。”
时希晃着手里的酒杯,指着斜对面的人群,说:“你看那边,你的追求者很受欢迎啊。来跟哥哥说说,看着自己的追求者被那么多雄虫围着,是什么感觉?”
“再一次肯定了我自己的魅力?”时叙拿起盘子里的花型布丁,咬了一口,不以为意地说。
远处,景渊同时叙一样,穿着规规矩矩的军礼服,但是这毫无新意的衣服掩盖不去景渊美好的容貌。
“要不要过去宣誓一下主权?”时希怂恿时叙,“你招招手,景渊就会贴上来了。”
时叙望着景渊,笑道:“我不用招手。”
早在时叙走出休息室时,景渊就看见了时叙,准确地说,景渊一直在宴会厅中搜寻时叙的身影。
一开始,景渊还记得雌虫该有的礼仪,应付着身边围上来的雄虫。可现在看到时叙,又看见对方与身旁的好些雌虫谈天,脸上还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景渊的心中响起了警报,只怕这么一会儿工夫,时叙就被人勾走了。
景渊耐不住性子,也懒得管什么礼节了,他直接推开身边的雄虫们,离开包围圈,顺手从侍者手上接过一杯柠檬汁,走向时叙。
时叙已经开始吃第二个布丁了。
“我还以为您没有来呢!”景渊一走到时叙身边,时希就十分识趣地离开了,把时间留给时叙和景渊。
时叙看着景渊,说:“我来得比你早吧。”
景渊把柠檬汁递给时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