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克礼看着她,神色渐渐地冷了下来,目光阴鸷地注视着她,良久,忽然冷笑着说道:“随你怎么狡辩,今天但凡你能出的了这个门,去那什么狗屁歌厅做事,我冯克礼这辈子跟你姓了!”
徐清梦也同样冷笑着道:“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管不着我去哪儿!神经病,不跟你废话了!”
话音刚落。
冯克礼脸色倏地一变,快步从楼上下来,经过她身旁时直勾勾地盯她一眼,旋即走到院子里大喊一声,
“老王,把门关了,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都不准给我放出去!”
门房老王喏喏称是。
……
徐清梦终究还是没能去成歌厅。
她劝说自己理智,但情绪不可避免受到了点影响,有些怒火攻心,慢慢才终于冷静起来。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冯妈略带担忧的声音响起:“徐小姐,晚饭准备好了,下楼吃饭吧。”
徐清梦从床上猛地坐起,看向门外,忽然心里有了主意。
她开门出去,下楼来到了客厅,拨了金陵冯家宅邸的电话,等到拨通后,她说:“伯父,是我。”
冯老爷似乎有点意外,忙问道:“哦?是清梦啊,怎么了,你有什么事?”
徐清梦笑着道:“伯父,我在这边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明天想回家,行吗?”
身影隐没在角落里的冯克礼怔了下。
冯老爷道:“好!我这就安排人接你们。”
徐清梦挂了电话,回房间收拾东西。
冯克礼快步下楼,沉下声:“你跟爹说回去干嘛?”
“我回家跟爹说,爹同意了就行。”
徐清梦微微一笑,说道。
“你未免想的太简单了,你就等着吧,看爹会不会同意。”
几天后。
司机得到冯老爷命令,送她和冯克礼来到了车站。
这时,天已黑了,车站月台上的路灯一个一个地亮了起来。
冯克礼订到了一个包厢,俩人来到前头车厢,顺利上了车。
一个包厢就是一节车厢,除了住的房间,就是客厅了,装潢精致,宽敞明亮。
冯克礼将她送到了卧室的门前,打开了门,冷冷道:“你进去吧,晚上好好休息,睡一觉就到了。”
“我住外面沙发,到站了叫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