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甲板上等待结果,他见船老大愁眉苦脸,心知人没有打捞上来,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转而又骂起赵慕箫来,“果然是个薄情之人!美人好歹在船上陪了他几日,这厮竟然不等尸体打捞到,就先行离开了!知鹊骂得没错,他就是只花蝴蝶!花蝴蝶怎么会专为哪一朵花停留呢!”
长河浩浩汤汤,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在了眼前。
赵元璟难得地推着轮椅上前宽慰道:“侯爷,节哀顺变!”
赵慕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从地上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那女子的孩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四周的观众,原本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拢在一旁,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吓得魂飞魄散,随后便如同受惊的鱼群,纷纷四散奔逃。
“抓人!快去抓人!”他示意赵康。赵康茫然四顾,甲板上的人跑得干干净净,只有闻讯从船舷处跑来的船老大,哪还见什么刺客?
赵元璟望着苏知鹊掉落的位置,不禁扼腕。如此有见识有见地的一个奇女子,就这样死了吗?可真令人惋惜。
前方,赵慕箫挣扎了一番后颓丧地坐在甲板上,哭嚷道:“爷的美人啊——爷的美人啊——”
“侯爷不可!”赵顺紧随其后,死死抱住赵慕箫的双腿,不让他跳下。
苏知鹊从高高的甲板上跌落下去的瞬间,覆在脸上的面纱被河风吹得鼓胀起来,赵元璟着急地推着轮椅凑近,只看到在半空中翻转下坠的人影。
赵元璟与赵慕箫闻声猛地转过头去,只见苏知鹊的身形微微前倾,胸口赫然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鲜血正缓缓浸染了她的衣襟,触目惊心。
她的手握着刀柄的位置,眼神中满是不解与惊愕,以至于,她在坠落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呼救。
先前与她先前争执不休的男子,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双眼圆睁,嘴唇颤抖着,与一旁紧抱着孩子、同样满脸恐惧的女子一同,对着周围的人群拼命摇头,声嘶力竭地喊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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