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你,你只说要亲我......”苏知鹊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说出去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赵慕箫垂眸瞧着她,手轻轻抚上她的头顶,身子慢慢压下去:“对,我只亲你,别的,什么都不做。”
他以唇作手,咬扯开她的衣襟,湿滑的唇在她白皙的脖颈处辗转厮磨,又在她的耳垂处轻轻呵气。
身前蓦地一凉,苏知鹊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但耳边的呵气又让她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偏着头去躲:“别,痒,痒。”
赵慕箫的唇沿着她的耳垂,细细勾勒着她锁骨的轮廓,描绘着她胸前的连绵山脉......
奇异酥麻的感觉让苏知鹊心中警铃大作。
赵慕箫想做什么?想在这船上要了她?不,十五岁的苏知鹊,同二十一岁的赵慕箫,还没有熟识亲昵到这种地步!
“侯爷——”一张口,苏知鹊慌忙捂住了嘴,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魅惑?
“我说了,只亲一亲你,别的,什么都不做。”赵慕箫低沉着声音说。
苏知鹊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亲得七荤八素。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扣门声,苏知鹊紧张地推着埋首于自己身前的赵慕箫,瞧着门口,结结巴巴地说:“有人,有人敲门。”
“不必管。”赵慕箫猛地张口在苏知鹊的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苏知鹊吃痛,刚要大叫,唇上蓦地覆上一只大手。
赵慕箫咬得是真疼啊,估计都渗血了,苏知鹊疼得落了泪。
等赵慕箫刚把捂着她嘴巴的手移开,她攀着他的肩头就下了口,直到口腔里弥漫起铁锈般的血腥味,她才松开。
苏知鹊恼怒地望着赵慕箫,他明明是疼的,可他瞧了一眼肩上的牙齿印,却笑了起来,而后伸手为她拢好衣服,转身下了床。
“赵慕箫,你是狗啊!”苏知鹊咬牙切齿地骂。
“我护食。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笼中鸟。”赵慕箫背对着她穿戴整齐,从齿间溢出一丝得意的笑,“我想,没有哪个男人容忍得了自己妻子的身上留着别的男人打下的印记吧。”
原来,他打得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主意!青天白日就这样被赵慕箫占了大便宜,苏知鹊快要气蒙了!
顶着她脊背的那个东西更烫了。苏知鹊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