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慕箫修长的手指托起她的下颌,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撬开她的贝齿......
“我可以亲你吗?”他用的是“我”,而不是“爷”。苏知鹊疑惑地瞧着他,她竟然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脆弱。
像什么呢?打个比喻,好像是她离开王家时,那只她养了七年的小白狗站在门口可怜巴巴望着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感受到自己即将被遗弃的破碎感。
苏知鹊心里不由得一跳,赵慕箫这是猜到自己要逃跑了吗?
不就是亲一下脸庞吗?又死不了人!左右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这次也逃脱不了魔窟。
苏知鹊把心一横,闭上眼,极轻地“嗯”了一声。
很快,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覆上她的唇。不,这和她以为的“亲”不一样啊。苏知鹊懵了,她从未被男人正儿八经地亲吻过。身体仿佛化作了一滩水,她挣扎着想去推开赵慕箫,却发现手脚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连发出的声音也娇媚如丝。
“对了对了,我还听说华阙城里,夜夜有灯会,各种杂耍戏曲,热闹得紧,等咱们忙完了正事,可得去见识见识。”一个年轻小伙子,满口京片子,眉飞色舞地描绘着,仿佛那灯火鱼龙的景象就在眼前。
“哈哈,那敢情好,咱们这次啊,不光是来做买卖的,还得好好逛逛这皇城,让咱这乡下来的土包子,也开开眼界!”众人闻言,纷纷附和,笑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给这清晨的河面添了几分生气与温暖。
床上的苏知鹊听着外面传来的模糊的议论声,呢喃道:“到华阙了吗?”身畔有道声音回应她,“对。待会上了岸,我们改乘马车。赵元璟现在自顾不暇,不会分出心思去打听你的事。”
她紧紧抿着唇,瞧着赵慕箫,他的眼尾微微泛红,呼吸听着也越来越急促了。
赵慕箫垂眸再次问道:“可以吗?”
苏知鹊准备起身,赵慕箫却比她更快坐起来,伸手拉了她一下,她仰面躺倒在他的腿上。
苏知鹊觉察到脊背处传来的异样,她张皇失措地看着赵慕箫,结结巴巴地问:“侯......侯爷,怎么了?”
“哎哟,小伙子,你可别光顾着看景儿,忘了咱们此行是正事儿。”一位脸上沟壑纵横的老者,操着浓厚的中州口音,慢条斯理地提醒道,“咱们得赶紧进城,把这批货卖了,给家里添置些物件儿。”
“老伯说得是,咱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