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了一位姑娘。”
“一位姑娘?”赵慕箫掀被而起,屈起一条腿架在床沿上,好奇地问,“什么姑娘?”
屏风应声倒在地上,一旁的小厮慌忙去扶,发现屏风的木架已经裂开了,惋惜道,“可惜了,这是爷准备带回去给老夫人的礼物呢!”
“可给那位苏姑娘请大夫了?”过了许久,赵慕箫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回爷,请了咱们院子里为您治伤的李大夫。”小厮将屏风扶正,打量着赵慕箫晦暗不明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爷,那位苏姑娘,被赵顺抱下马车的时候,人,人是昏着的……”
“回爷,是冶底村。”小厮垂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
轰的一声,赵慕箫的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他的身子踉跄了一下,触碰到了一旁的屏风。
泽州府的一处宅院里,檀木床上一直昏睡着的赵慕箫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下意识摸了摸眼角的泪,拥着被子坐起来,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认出这是自己在泽州府的私宅,轻嗤了一声:“小爷我还真是命大。”
半个月前,他同每年一样,借着为母亲祈福的名义,来冶底村办事,没想到竟然遇到刺杀,九死一生。昏迷了许久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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