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河皱眉:“启宁兄,您不妨把话说明白一点。”
赵崑捻着茶杯盖,轻轻地刮了刮茶杯盖,说道:“我实话与你说,爹虽是去得安详,但却也不算突然。”
沈青河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贤弟,那孩子的确嘴毒,但她却有几分邪门……呃,有点儿神。”
沈青河一脸懵,是我这阵子被各种事给刺激到了脑子,故而素来清醒又灵活的脑壳突然变形,乃至于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吗?
赵崑看他面露不解,神色一正,道:“为兄的意思是,那孩子的话,你别不放在心上。”
沈青河:“?”
这到底是褒还是贬。
被阆九川和将掣挂在嘴边的沈青河此时正在赵家的书房和赵崑相对而坐。
赵崑呷了一口茶,看着沈青河道:“这几日忙乱得很,把爹送走,这丧事也算是办妥了,也才闲得下心和你说话。”
沈青河捧着茶盏,道:“老师走得突然,叫我始料未及,万幸的是他老人家去得安详,并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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