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龌蹉呢?谁有人?”叶建平眼神闪烁,他不是不想告诉妻子真相。
但他说不出口,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继女给坑了!
她明明说过她的大学指标,八百块钱卖给月月,可是她拿了钱,却没看到通知书。
只见到一张纸条,姐姐已经领证了,以后就好好相夫教子,别离开弘文哥哥去读什么大学了!
叶家闹得鸡飞狗跳。
贺家,贺弘文突然感到一阵心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不对,这感觉太奇怪了。
他匆忙跑出去,却碰到他爸,“弘文,你莽莽撞撞的跑去哪?”
“爸,我去找然然。”
“找然然就别去了,她已经下乡去了!然然把她的爱都给你时,你总是摆出一副不想要的样子。”
贺弘文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爸,可他爸已经进屋去了!
独留贺弘文在风中凌乱。
他爸一直告诉他,说叶思然是一个合格的爱人,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不会三心二意。
可当他做错事了,她不爆发,没有嘲讽,没有争吵。
回应他的,只是平淡的离开,贺弘文强行压下胸腔的钝痛。
是他做的太过分了吗?
所以叶思然真的从他的身边飞走了!
陈伟和陈子豪见叶思然一手就把那个重得出奇的蛇皮袋丢上牛车。
父子俩对视一眼,默契的没说话,也没跟叶思然打招呼,转身坐上大卡车走了。
这一路上是蹲在上火车上就是站在大卡车上,她又累又困又饿。
再看面前两个木轮上面放着一排木板的牛车,她实在忍不住大哭起来。
“这位女同志,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们村,你去找陈部长,他正好还没走。”屈村长不乐意的说道。
哭得更凶了,屈村长见状只能吩咐刚才那个青年:“刚子,你用自行车载她走。”
屈承刚是屈村长的侄儿,也是一个在役军人,这次跟他叔一起来接下乡知青。
他见简悦诗哭得梨花带雨,也动了恻隐之心,“好吧!”
“嗤噗~”站在叶思然身旁的男知青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男知青大约十七八岁,长得很斯文,唇红齿白明眸皓齿,笑起来真好看。
简悦诗和小跟班夏甜甜都看呆了!
“呜呜…我没有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