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跟着村长坐牛车,简悦诗坐上屈承刚单车后坐。
叶思然虽然对农村的艰苦早有耳闻,但真正踏入这片贫瘠的土地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破旧的房屋,贫瘠的土地,还有那些劳作中显得疲惫不堪的农民们。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生活的无奈与挣扎,一个老大爷正在努力地推着一辆装满干草的木制车。
他干枯满是皱纹的双手紧握着车把,每走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生怕木板车的干草掉落。
任谁只要看一眼,都能想象出这里的生活条件有多艰苦。
叶思然从懂事以来就寄人篱下,但她也只做做家务,不要操心吃饭穿衣,在吃食方面她也没吃过亏。
她正想得出神时,就听到身边的少年悲凉的自言自语。
“我想着以后每天都要跟他们一起起早贪黑地劳作,吃的是粗粮淡饭,住的是漏风的土坯房。
我就开始怀念在家里的生活,也不知道我爸妈现在有没有想我?”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夏甜甜轻轻问道,生怕大声一些会惊扰到俊俏的少年。
“姐姐,我叫萧志宇,今年十七岁,我是替我姐姐下乡,早知道会这么凄凉,我就不来了。”萧志宇带着哭腔说道。
叶思然虽然没插话,但她心中也很认同,这里确实很苦。
不过她不会退缩,她空间里有吃不完的美食,纵使没有,她也要寻到她爷爷奶奶。
因为她深知,重生不仅是一次逃离,更是一次蜕变的开始。
她抬眼看向牛车上几个知青,再看一眼无边的黄土地,心中想着也不知道她妈过得怎么样了!
叶家。
自从叶思然离开当天下午,家里就传出宋春花凄凉的哭嚎声,“天老爷啊!怎么不来道雷劈死那个孽……”
“宋春花,你在胡咧咧什么?还不赶快去做饭?”叶建平愤怒的质问。
“做饭?我拿什么做?那个天杀的孽障,天打雷劈的贱蹄子把我们家的所有家当都偷走了。”
“啪…你敢骂老子?”叶建平怒气冲冲的扇了妻子一巴掌,还恶狠狠的问道。
“……孩子她爸,那些钱和粮票是你拿的?”宋春花不可置信的问道。
见丈夫别开脸不说话,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是不是在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