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只是与朝廷政见不合,并无私人恩怨。方司使若能体恤帝师年迈,也是追随皇上,彰显仁德之举,不是吗?”
如同总公司与分公司的关系,专用款项皆由上头下拨至地方。
苏笙笙打的这个时间差,正是算准了上头之人尚不知他们与监官之间的恩怨。
这位玄冥王的封地在赤焰城,虽然有兵营驻扎于天堑关,又担着十三关统率之职。
但这铜矿隶属皇家,即便他身兼两职,却也无权干涉。
身处边疆苦寒之地,方司使本就如履薄冰,哪敢与被流放的帝师为伍?
“这……这……”他先前的官威与神气已荡然无存,“皇上的旨意,本官怎敢违抗?”
牧泽适时插话道:“那榜文不是方大人亲自张贴的吗?这才过去多久?若不兑现,恐怕朝廷日后难以取信于民啊。”
苏笙笙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虽然祖父承蒙玄冥王照顾,但兵政分家,隶属不同部门。
苏笙笙言辞委婉,留有余地。
她并未直接威胁,但若方司使此次言而无信,她定会让他尝尝失去民心的滋味。
方司使愣怔半晌,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帝师公然反对新帝向北戎纳贡求和,还力主朝廷出兵,驱逐盘踞北地的北戎兵马。
此举全然不顾新帝颜面,使得根基未稳的小朝廷,失去了与北戎和好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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