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隆基真愿意传位给李亨吗?并非如此,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
所以,即便李隆基事后从大局出发,承认了他的帝位,也不免于大节有亏。
中华民族是最讲究名节的,名不正,言不顺,很容易导致行不果。
自己以后还要带领大唐迈向新的高度,绝不能在这些地方留下隐患,被人诟病。
想到这里,李亨缓缓说道:“先生所言甚是。但此事关系重大,不可仓促决定,容本宫细细思量一番。”
他觉得,只要自己守住了长安,打下了洛阳,这皇位迟早就是自己的,父皇一定会主动禅位。
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虽然都是禅让,而政治意义与影响力完全不同。
从玄武门之变开始,大唐皇室政变不断,不就是因为太宗皇帝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吗?
李泌点头道:“殿下慎重考虑亦是应当。只是局势紧迫,还望殿下早做决断。”
李亨说着,砰的一拳砸在桌案上,吓得众人又是一哆嗦。
“臣遵命。”
殿下奉圣命守卫长安,此乃关乎大唐国运之大事,难道不是非凡之事?山人此番前来,正欲助殿下一臂之力,以解长安之危局。”
“先生有何良策?”李亨问道。
“山人给太子殿下带来上中下三策,可保殿下守住长安。”李泌缓缓说道。
“裴冕。”
“臣在。”御史大夫裴冕出班行礼。
“你命人将边令诚和崔光远的人头挂在城楼之上,并贴出告示,以儆效尤!往后若有勾结叛贼者,杀无赦!”
杨国忠排挤李泌,实际上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斩断太子的羽翼,可以更好地打压太子。
“山人拜见太子殿下!”李泌一袭月白道袍,长身玉立,缓缓步入大堂。其身姿飘逸,面容清俊,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如此甚好。先生且稍候片刻,本宫随即就来。”李亨说着,令鱼朝恩带李泌去内堂休息。
李泌离开后,李亨继续安排各路人马。
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自然不会相信天象。李泌口中的天象,更多的是暗喻。在这敏感时刻,当着群臣,仍须小心为上。
李泌摇了摇头,不慌不忙地说道:“殿下息怒。天象所示,不可尽信,也不能全然不顾。
李亨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