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是他写信给我,是他邀我踏青游玩,是他向我剖白心意。”
“若太夫人不信,大可去问问忠勇伯家二娘子,三年前端午她便在现场。”
“同行还有侍郎千金,将军夫人,永昌侯主母,甚至惠华公主!”
每说一句南烟便往前一步,逼得孟太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南烟一笑:“孟太夫人需要我请她们来一一分说吗?”
孟太夫人嘴角抽搐:“……”
南烟转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是孟伯继倾心与我,是孟伯继一开始不断给我写是写信,是孟伯继非我不可,我从未有过半分诱惑勾引!”
“而你们孟家……却早已包藏祸心,暗中谋算——”
回身抬手,南烟直指孟太夫人面门。
她恼羞成怒,拐杖“咚咚”戳地:“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三年前匆匆一眼,擦肩而过,孟伯继便倾心于我,可是见色起意?”
“追问我姓名家世,知我是国公府嫡女,便以鸿雁传书,不断诱导,可是暗中谋算?”
“也怪我当时年少,懵懂无知,受他蒙蔽,以为他只是个饱读诗书满腹才华,却有志难伸的有识之士,还赠金助他读书,考取功名……”
“他倒是真考了个状元回来,在国公府门前跪三日三夜立下的誓言,全京城皆知是他亲口所言,我从未唆摆过他半分!”
“对!”
别枝已经气得磨拳搽掌:“那江公子分明是孟伯继自己带回来的,跟娘子何干啊——”
“没有!他们找了官府的人帮忙,还在四下寻找呢!”
“他们居然还报官了?!”
“对!他们说娘子三年无所出,休了娘子不曾要求留下嫁妆已经够厚道了,但是……”
她没告孟伯继和夏青菲通奸,孟家反倒告她和江离通奸?
如此颠倒黑白,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所以他们才四下去找江离?”
昨夜躲过了那些黑衣人,到底是没能躲过他们的毒药,阴差阳错跟江离有了一夜。
如今面对这盆脏水,南烟倒真难免有一丝心虚。
想起昨夜孟伯继追到破庙演的一场戏,她似乎明白了。
“但是娘子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他们便忍无可忍,要告娘子与那江公子通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