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妈妈脸色都白了:“娘子,此事可不能听之任之!否则连国公府都要被牵累!”
南烟岂会不知,此事大损国公府名誉,陷害父兄的幕后黑手更会借此大做文章,让父兄罪名更加坐实!
“放心!”南烟深吸一口气,“我断不会任由他们毁我清誉的!”
又有家仆匆匆来报:“娘子,孟家带着官府的人来了!”
南烟瞪大眼睛,来得这么快?!真当她是好欺负的了!
好歹是国公府,孟家即便带着官兵,也被国公府的府兵拦在了门口。
孟太夫人拄着龙头拐,盛气凌人地站在最前头叫嚣。
“国公府好大的架子,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姻亲一场,门都不让我老太婆进了是吧?!”
“好,我老婆子也不屑跨进这肮脏污秽之地,让那不要脸的淫妇出来见我——”
她已经扯高嗓子叫了许久,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围观。
“究竟是谁不要脸——”
南烟一声呵斥从门内迈步而出,围观的窃窃私语顷刻消停。
“孟伯继谋算我国公府的权力地位求娶于我,跪在这门前三日三夜指天誓日——”
“若娶我为妻,定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此生只以我为发妻,绝不负半分!”
“可今日一样休弃了我这发妻,只为迎养在外面两年的外室入门——”
“老太太!你说,是谁不要脸?!”
孟太夫人猛戳拐杖:“你还有脸提当年?!”
“当年我孙儿为娶你受尽你们南家折辱,堂堂状元跪在此地三日三夜。”
“迎你入门后更是对你千依百顺,任你予取予求,你却瞒着他在外勾三搭四——”
当真是一手扭曲是非颠倒黑白的好功夫。
南烟冷笑:“孟太夫人,当年孟伯继为何非要求娶我,你可敢坦然说与大家听?”
“我有何不敢?!”
嘴上厉害,孟太夫人眼底还是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镇定下来。
“当年我孙儿年轻,正是受你这淫妇诱惑勾引,才会为你神魂颠倒,非求娶你不可!”
“否则他堂堂新科状元,何须在此跪了三日三夜,受尽你们折辱?!”
这把年纪的老泼妇,的确功力深厚,扯起谎来眼皮都不带眨的。
南烟下巴一扬,上前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