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紧巴巴。”
工工整整的三个大字,再无其他,仿若大海捞针,起码有了方向。
“是你姐姐让你来找我的?”晏茴问。
晏茴一惊,反问:“我认识?”
农瑆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改口说道:“她托我跟你道个歉,油漆中毒的事虽与她无关,却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她不是不愿出面替你证明,而是不能。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唯有拿下大赛冠军才能背水一战。”
晏茴吃惊的眨眨眼,“没听说宝岛人喜辣,是我孤陋寡闻了吗?”
农瑆宇掀起一眼,一双狐狸眼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澈明亮,他咧嘴笑了笑,“没有,我原是山城人,后来被宝岛的一对夫妇领养。”
“熬过了泥泞与荆棘,终有苦尽甘来的一日。”有过相同经历的人往往容易产生共鸣,晏茴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农瑆宇抽过纸巾擦了擦鼻翼上的汗珠,脸上维持着的笑多了几分勉强,“一开始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那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他资助姐姐并非是出于善心,而是把她当作欲∣念的替身……”
说到这里,他悠悠截住话头,浓浓的长睫毛遮盖住了眼底的憎恶,望向对面女人的眼眸夹杂着一丝打量,“我姐姐你也认识的。”
“后来叔伯病重,上面派人过来探望,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我的养父,他想带我去宝岛,可我舍不得和姐姐分开,最后是姐姐趁着我入睡把我送去了养父车里。”
“去宝岛的第二年,叔伯走了,姐姐给我写过一次信,她告诉我有人愿意资助她继续念书,还说了很多关于那个男人的事,看得出来她当时真的很开心。”
炎热如八月酷暑,公司附近美食街上的一家火锅店依旧坐无虚席,农瑆宇跟老板似是相熟,一进店便亲自领着二人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焕然一新》第一期录制的时候,几人同桌一起吃火锅,农瑆宇那时便注意到晏茴不太能吃辣,故而点了一份鸳鸯锅底。
红汤滚沸,农瑆宇捞出一片牛肉,蘸一蘸布满辣椒的酱料,放入口中慢慢品味,鼻翼旁渐渐沁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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