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牧喝了一口茶，感觉着口中的苦涩，缓缓将拍花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为了保护石燕生，张牧并没有明确说出幕后之人的信息。
其实说白了，张牧是想将石燕生包装成这件事的意见领袖。
虽然石燕生没有功名，又有些迂腐，但是在张牧看来，这個人，你起码从私德上攻击不了一点。
“这就是我来找您的原因了。”张牧冲着石燕生眨了眨眼。
石燕生微微蹙眉：“非是石某有意推搪，只是我一无功名，二无人脉，何德何能可以助牧哥儿一臂之力啊？”
石燕生被惊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张牧：“你……你……”
“你和那群拍花子……”
张牧笑了笑，点头道：“县学学子是文教之根基，由不得各方不重视。”
“如此一来，我混淆视听，将查探的力量引导到真正的拍花子一案上，或许能救出那些可怜人。”
“说起来容易。”石燕生说道，“牧哥，你只是个少年郎，无权无势，如何能引导这股力量呢？”
“你想行李代桃僵之策？”石燕生问道。
李代桃僵，就是指找人代为受过…
“学子被掳这件事，石先生知道吗？”张牧问道。
石燕生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我干的。”张牧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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