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牧好奇道。
周源广笑着说道:“我前几日将恩公救我的事情与我家娘子说过了,我家娘子说救命大恩,该当报答。”
张牧摆摆手:“你当时不是已经把福源袋让给了我吗?”
“那是别个的东西,再说了,本来就应当是恩公的战利品。”周源广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道,“我娘子说恩公是武道中人,穷文富武,恩公修行上必然也多需钱财。”
“这里是一百两银子,聊表心意,还请恩公不要嫌弃!”
张牧一愣,利兴货铺其实就是一个杂货铺子,估摸着一年下来,也就是几百两银子的赚头,况且周源广还不是东家,这一百两确实是诚意十足了。
稍微想了想,张牧点点头,伸手接过:“我确实需要银子,那便厚颜收下了。”
周源广见张牧收下了银子,更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
走出利兴货铺,张牧捏了捏袖中的银票,笑了笑。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还有意外收获。
张牧正打算先去钱庄将银票兑了,突然一道人影挡在了张牧面前。
张牧看了看对方,是一个身穿儒衫的中年人,笑容和煦。
“这位先生,有事吗?”张牧问道。
中年人点了点头:“自然有事。”
“鄙人宋好问,本县教谕。”
“我想问问小友,你何时放我学生归来啊?”
“另外……”
“石先生若是还有其他同窗友人,也可以一起拉进来,以壮声势。”
“因为石先生是个读书人!”张牧说道,“我唯一相信的读书人。”
“我希望石先生能奋笔疾书,写一篇文章,重点是引导县学的学子,让他们将压力给到县衙,让县衙给学子们一个说法!”
“这种事,必须是读书人来做才可以!”
而在意见领袖层面,只要私德无敌,那意见也就无敌了。
“此事我可以办到!”石燕生点了点头,“但我不认为这能解决问题。”
张牧语气轻松道:“石先生,您只要做到这一点就好。剩下的,我另有安排!”
“石先生,别误会。”张牧连忙示意石燕生冷静,“这传言也是我放的。”
听张牧说到这里,石燕生即便再不通人情,也知道里面有隐情,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