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爱下,尊奉君长,都是你要注意的。”
“何况你现在已为人父,今非昔比,要成为孩子的榜样,有些话不要乱说。”
这番说教结束说完,刘恂年轻而苍白的脸上已无半点笑意,他点头应了两声是,继而如同大梦初醒般般幡然露出怒气:
这话语自嘲中又带着对朝廷的讥讽,令刘恂非常满意,故而他对兄长哈哈大笑着,举杯长饮一口,又令人添满。
但这种自损只会惹来刘瑶责怪的眼神,说是兄弟二人一起喝酒,但刘瑶并没有动杯。他是一个审慎的人,即使很理解胞弟心中的苦闷,但也实在不能苟同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故而说:
对于刚刚当上母亲的张希妙来说,这辟疾的出生是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但对当时的世人来说,安乐公世子的出生却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毕竟蜀汉灭亡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而汉主刘禅就封安乐县公后,就时刻处在晋庭监视之中。原蜀汉的诸多旧臣,或被征调任用,或被打散迁移,仅剩下两三人在府中担任家臣。到现在,老安乐公刘禅去世,新安乐公刘恂的存在更显得可有可无。故而在泰始八年这一年,公府门庭冷落,少人拜访。
而安乐公刘恂对此心知肚明,所以在得子之后,他并没有那种如妻子一般由衷的喜悦,反而在心里想:这个府里又多了一个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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