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醒来,她头发散乱,脸还火辣辣地疼。
眼神聚焦,是一个到处漏风的黄土屋,四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白萱萱晃了下神,才明白自己重生了。
上一世,在傅恒被调回首都的前一晚,她被沈雯叫出了门。
沈雯是他牺牲战友张建平的妻子。
“跑呀,你他妈怎么不跑了!”
“刚刚不是挺能耐吗!”
白萱萱听着电话的忙音,慢慢垂下了手。
她等了四十年,被丈夫和孩子冤枉了四十年。
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来看她最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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