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多的是疑惑。
他不喜欢这个小妻子。
性格不好,不爱说话。
所以,除了夫妻间那点事,他们很少交流。
突然听白萱萱吧啦吧啦和倒豆子一样。
有一瞬间,他还怀疑她是不是鬼上身,亦或是解除了什么封印。
他干巴巴地开口:“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空气安静了一会,他淡淡地问:“你是怎么来的?”
白萱萱眼里都是亮晶晶的泪,萌萌地看着他。
说话也不像平日那般局促沙哑,很是娇软。
“我一个人坐牛车来的,三小时呢,老辛苦了,你看,腿都走细了。”
“我担心你担心了一晚上,眼睛都长星星了。”
傅恒看了她好一会,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人道主义关怀了句:“这儿也没有其他可以睡的床,要不你去招待所休息下?”
白萱萱摇了摇头。
虽然她困得要死,也压根不想来照顾这个负心汉。
但是,她可得盯紧了。
免得前脚一走,后脚那个沈雯跑来嚼舌根。
就算她已经不再喜欢傅恒,准备去找师傅,她也不想像上一世那样,平白无故被冤枉。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老公,别赶我走好不好?你这样讲话,我会哭的。”
一辈子没再见她。
比起上一世的慌乱无措,她明显淡定了。
她迷迷糊糊跟在身后,没走两步就被敲晕,醒来就看见了流氓薛俊平。
她拼死抵抗,结果,还是被沈雯叫来的人当场“捉奸。”
更可怕的是,她前脚走,后脚家里就着了火。
沈雯到处说她不守妇道,和薛俊平早有一腿,听说傅恒要死了,才对孩子起了杀心。
傅恒信了她的话。
不顾白萱萱的苦苦哀求,他带着孩子和沈雯回了首都。
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目光阴冷。
是薛俊平。
村里出名的地痞无赖!
最后还是沈雯冲进房间救出的孩子。
之后。
在张建平牺牲前,傅恒曾答应他,会帮忙照看沈雯。
那天晚上,她刚开门,沈雯就拉着她往外走,说他丈夫在和歹徒的搏斗中受伤,危在旦夕。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