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的不用,你赚钱不容易,应该留着自己花呀!”三娘一派关切的从旁出现,一手接过锦盒,“这盒子也要不少钱呢!千红姑娘怎么这么客气!”
“若是从前,我赚钱确实不容易,可往后就不同了,”千红拉过飞鸿的手,“以后跟着我,包你赚得盆满钵满。”
飞鸿觉得她话里有话:“这是从何说起?”
千红一脸苦尽甘来的激动:“我马上要当钱庄掌柜了!”
“因为我也参股了,”鲍宝山摸着自己硕大的肚子,“他能进京开钱庄,我出了不少力,他的钱庄会开在南街上。我说要你当掌柜,他会给我这个面子。”
“您是打算让我帮你盯着这桩生意?”千红眸光闪动。
鲍宝山忙走过来,捧着她的脸一个劲地哄,又让地上二人自己掌了十几个嘴巴子,这才遣散众人与佳人独处:“心肝儿,你既然不愿弹琴,那我们便不弹琴了,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在沅月楼住着,吃喝用度都包在我身上。”
千红侧眸盯他:“伸手找你拿钱?这样的日子我不要,总得有个营生才好,省的有朝一日你另结新欢,把我丢了,那时我人老珠黄没人要,只剩死路一条。”
“说的什么傻话?我老鲍怎么可能不要你!我只盼天天要日日要……”说着去摸千红的脸。
鲍宝山笑着摇头,直起身来,叹气道:“也罢!如今想来,当初是我剃头挑子一头热,自己深陷情网,也许你并不真心想要跟我。”
千红听他倒打一耙,正要大哭,就听对方继续道:“刚好最近在谈一桩生意,是滇州一位姓庞的老板,打算进京开一处钱庄,正寻觅掌柜。若你愿意,我明日带你赴宴,介绍你们认识。你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西南,也许能和他聊得来,你家从前也是做生意的,当个掌柜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千红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惊得呆了呆,不可置信道:“当真?他为什么会要一个外人当掌柜?这可是个钱庄!”
“他都要把我卖了,花溪楼和沅月楼又有什么区别?”
“都是误会!是花溪楼的掌柜自作主张,我们老大根本就不知道啊!我们老大总说您是他心尖子上的肉,怎么舍得拿出去卖?今天听说了这样的事,他气得饭都没吃,现在就在教训那几个狗东西,正在替您讨说法呢!”
千红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