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杀了你还不简单?”
“为了百姓,舍弃了自己的胞弟?”宋姝宁呢喃了一声,抬眸看向开始喝茶的沈祁渊,“他太无耻了!”
“你生什么气?”沈祁渊睨了宋姝宁一眼,“孤不会让他得逞的。”
虽然这些日子她能感觉到沈祁渊对她有些特别,但做一个对他有用的人,待在他身边的时间应该会更长久一些吧?
沈祁渊和墨风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又坐在桂花树下翻看医书,她看得很认真,就连他们回来她都没有察觉到,沈祁渊抬手示意墨风退下,墨风悄声退下,沈祁渊则抬步慢慢的朝宋姝宁走去。
沈祁渊用医书拍了宋姝宁的头顶一下,转身往屋中走去,“在皇帝和文武百官那里,我只是一个常年在王府中养病,足不出户的废物王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王爷真的堪大用吗?这一点皇帝不会不懂,他只是想用一城百姓的性命,来换我死,只要我死了,哪怕他赔上一座城的百姓的命,他都在所不惜。”
宋姝宁心头震惊,抬步追上沈祁渊的脚步,“所以皇上派殿下来赈灾,就是想着殿下体弱,更容易感染瘟疫,这样即便你死了,也是为了赈灾,也是为了百姓,不是被皇帝害死的,是死得其所,而你死后,即便名声大噪,对皇上来说,也不痛不痒,这天下依旧是他的天下!”
沈祁渊回眸看了分析得头头是道的宋姝宁一眼,“说不定他还能博一个美名。”说罢坐在暗红色的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若皇帝在意百姓的死活,就不会派孤来了。”提起皇帝,沈祁渊眼中的神色变得冰冷,“而他们两人依照皇帝的性子定罪,最多就是罢官,比起罢官和丢了性命,他们会怎么做,很明显。”
宋姝宁有些不解地看向沈祁渊,殿下这么厉害,不是派殿下来赈灾,这临沧郡的人才有救吗?
一连十几日的赶路,沈祁渊一行人到了与临沧郡相邻的州府潍沧郡就没有继续往前走了。
一行人在潍沧郡租赁了一个院子住下休整,顺便去打听临沧的现状。
这两日墨风和沈祁渊都早出晚归,宋姝宁没事就在院中翻读她携带在身边她师父留给她的医书,希望进了临沧郡之后自己能有法子治疗疫病,也希望自己能够帮沈祁渊,在沈祁渊心中的地位有所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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