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了一声,沈祁渊转身快步朝着大门外走去。
“宋姝宁。”沈祁渊出声打断宋姝宁的话,他抬手把宋姝宁的双手从自己颈上拉下来,然后去捏了捏她的脸颊,“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孤既然敢把你带来这里,就说明孤根本没有把你的生死看在眼中过!”
他把宋姝宁从自己腿上拉下来,站了起来,“你这随便信任别人的性子最好改改,否则什么时候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
宋姝宁嗯嗯两声使劲点头,“我这几日都在看师父留给我的医书,夫君你放心,我定然会治好整个城的瘟疫,不让皇帝得逞的!”
沈祁渊听宋姝宁这些日子唤他夫君是越来越顺口了,笑着朝她招手,“过来。”
宋姝宁往前走了一步,沈祁渊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他伸手箍着她纤细的腰,低声问:“宋姝宁,若我说来这临沧郡是我自愿来的,而你是被我骗来的,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站在我这边吗?”
宋姝宁抬手抚平他那总爱皱起来的眉头,笑着道:“那我猜殿下肯定是想看我的真心是吗?那我就证明给殿下看,不管是刀山火海,只要能证明我对殿下的真心,我都愿意陪您去。”
沈祁渊整个人怔了怔,松开箍在宋姝宁腰间的手,“你是什么时候察觉的?”
“刚到潍沧郡的时候吧。”宋姝宁双手抬起来勾住沈祁渊的后颈,垂眸与他对视,“殿下好像在听说临沧郡的形势之后就有些后悔带我过来了,看我的眼神也很复杂,好像是舍不得了,你怕我真的死在临沧郡,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为了我...”
直到沈祁渊的影子映在了书上,她才察觉到了他,她抬眸看向他,他逆着光,很耀眼,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与光共存的他,笑着问:“回来了?今日打听到了些什么?”
沈祁渊从她手中抽出医书合上,伸手把她从竹条编制的矮凳上拉起来,“情势严峻,知府和郡守都已经离开了,郡守离开前下令封锁了临沧郡,如今临沧郡只能进不能出,潍沧郡往东去临沧郡的城门只能出不能进。”
“郡守和知府都跑了?”宋姝宁愤怒地皱起眉头,“他们那是擅离职守,难道不怕被皇上治罪吗?”
宋姝宁垂眸看着沈祁渊,见她眼神晦暗莫测,她抿了抿嘴,轻声问:“那你会让我死在这里吗?”
“我若想要你死,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儿来这儿?”沈祁渊